野有狐猫

冬至并没有想象中几多寒凉,不如说,画室的暖气真是热极了。

这么一个处处沉寂的冬天,反而被我们过得像个炽烈的夏季,心绪焦躁的人,来势汹汹的新课,步步紧逼的考试。只可惜一字一句如许平铺直叙,旁人永远无法体会个中滋味。

如果诙谐的说今晚——一个理应忙碌的晚课,一个看似与他日无异的夜晚,忽然有四五盒饺子气势腾腾的闯了进来,把毫无防备的我们尽数放倒,再把我们紧绷的神经一把扯松。然而等我们回过神来,它们却已经无辜的躺在地上,四敞八开的散发热气,好像我们现在不吃饺子,就相当于无理取闹。

不管是三鲜馅的,还是猪肉大葱、韭菜或是白菜馅的,都像是一个模板里的出来的,大小重量分毫不差,我们猜测大抵是工业产物,直呼没有灵魂。

现在回想,那味道真的普通的离谱,任何馅的饺子全都软烂的如出一辙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饺子进了肚子,笑声却传出喉咙。

笑声此起彼伏,“快乐”从不知道什么叫“考试日期临近”,这一定是某种蛊惑,只有心怀向往的人才能中蛊。

明天重要吗?谁知道呢。我只知道那个饺子真的不好吃,虽然我们五个人吃了四盒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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